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当时他该有多痛……一想到这个，严妍的泪水就控制不住。
严妍一愣，神色却颓然，“我们赶去也没用，拿不出证据，又会让他逃脱。”
申儿妈抓住了严妍的胳膊，哭着脸说道：“那天程家房子里出了事，白雨让我们各家在房间里待着，申儿就没过来，我以为她和你们在一起，也就没在意。可我昨天回了家，她却没回来，我打她电话一直是关机……”
祁雪纯摇头，“程皓玟明明有问题，但白唐却不派人盯着他，一直说没有证据，自己不主动去找，怎么会有
他拿上另一条毛巾，给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。
“严姐，你怎么不说话啊？”
严妍不禁迟疑：“六婶，奕鸣回来主事是有条件的……”
“你以为你这样说就有用？”程家人开始议论，“不是你们杀的，还会是谁杀的！”
祁雪纯特别正经的看着袁子欣：“你不觉得有时候破案，是需要一些直觉的吗？”
司俊风冷冷讥笑：“你以为我能给你什么？”
“刚才那个叫声是你让人做的？”她问。
“时间差不多了，我们去拍摄吧。”她起身走出休息室。
“太太吃饭了吗？”保姆问。
欧翔点头。